无论她抓着缰绳的手多么的用力,身体依旧不自控地向左边倾斜。
我做不到的,阿沁。
你看!
没有你在我身后,我连马都骑不好。
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是
就这样吧,阿沁。
就这样吧。
慕容灩放僵硬地握着缰绳的手,闭上眼睛,感受着即将坠马的失重感。
可预想中的疼痛和坠落却并没有出现,右腿有一股拉力,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姿势,让女人不会轻易摔落。
朝右腿看去,那是明沁用黑色的发绳紧紧地将慕容灩的下肢和马镫捆绑在一起,让带着假肢的女人无法挣脱马镫,更无法轻易滑落。
看着自己的右腿,即使在这种时刻,慕容灩也不禁捂着脸笑了出来。
总是这样。
阿沁,总是这样。
总是将自己编织成网,接住坠落深渊即将触底的她。
那么的温柔却也那般霸道。
让自己怎么不听她的话?
让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一滴滴温热的泪从指缝流下。
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从衣袍里窜出来,瞪着明亮的眼睛仰着头困惑地看着又哭又笑的女人。
小虎粗糙的舌头舔去了慕容灩脸颊的泪水,喉咙发出尖尖的嘤嘤声,仿佛在安慰着,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别再哭泣。
看着这个与自己主人有七分像的野兽,慕容灩不禁低头吻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