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也宛如冬去春来般温度渐暖,油灯微弱的光晕闪烁着,溢满了花朵和花蜜的香气。
海浪在堆积,黄莺长啼,混着垂挂的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越发越高亢。
被淹没的慕容灩扬起头,像快溺斃般忍不住大口呼吸。
滴水以然成河,泛滥成灾。
随着最后一声,她的脚不自控的回勾,用力的将明沁拉向自己而后一阵痉挛。
脸颊感觉蹭到了些许湿润的,明沁下意识地舌忝了舌忝,有些担心犹疑着是否拿下眼罩。
“… 不行!”
慕容灩喘着气阻止,余韵未散,颤抖地伸手让明沁接住自己,而后从座椅跌入怀抱。
明沁托着她,即使疑惑也乖巧的没有问话,只是静静等待怀里的女人缓过气。
溪流依旧潺潺。
精瘦的腰被传来衣衫被濡湿的感觉,顺着慕容灩纤细的背,轻轻地抚着瘦的明显的脊椎骨,明沁耐心的等待着。
习惯俯首听命的暗卫并不好奇女人做了些什么。
但内心深处,因为自己而微颤的身体,以及嘴里喊着她名字时所传达出的温度和眷念,让明沁心底深处有些莫名的激昂。
仿佛若慕容灩因自己而快乐,那便是一件值得狂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