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也不必再灌其他女人避子汤,可以不再被礼教给束缚,触碰到心心念念的姐姐了。
慕容晓想着什么,眼中露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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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沁驾着马车的第四天,除了中间偶尔的小憩,基本都是日日夜夜赶路。
只要能远离京城一些,便等同多了一丝保险。
坑坑洼洼的路让小小的马车左摇右晃。
明沁忍不住的回头掀开小窗,对着里面的人说道,“等等行官道,今晚找个客栈打尖。”
里头的人没有马上回话,过了一下才传来虚弱的声音道,“不必担心我,阿沁按照计划走原路就行。”
明沁焦躁地停马下了坐,开门看到挣扎起身的慕容灩,她的脸色苍白眼下还有些黑青,干裂的唇还挂着刚刚呕出的一丝酸液。
将木盆从马车里拿出来,明沁毫不嫌弃地将里头的秽物清理干净,一边干巴巴地说道,“才不是因为你…是因为马需要休息,而… 而且,我需要睡觉。”
搅着脑筋想着理由,明沁实在没办法再看到慕容灩因车旅劳顿再受折磨。
“阿沁,我真的没事。”
慕容灩记得眼前的人曾说过自己执行任务时可以七日不合眼,如今却在努力找着不着调的借口
“不行!我就说了马跟我都要休息,而且…你如果生病了只会拖慢进度!”明沁嘴上凶巴巴地说,手上却动作温柔地扶着女人的头喂水。
明沁眼里满是心疼,马车不止癫的慕容灩发晕,也让她的断腿感到极度不适。
粗糙干粮和贵为郡主的她之前所吃过的任何的食物滋味都相差甚远,但她却完全没有抱怨过一句话反而还会时时让明沁不必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