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沁递过帕子,拍了拍身旁人的肩头,“一定是着个鸡太辣了,把你辣哭了,小孩子不能吃这么辣的。”
她一边一脸自信地说着,一边帮男孩布了些其他菜,而后自己把鸡三两下吃掉。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搞不懂着个暗卫女人是贴心还是没神经。
这大概是十岁的慕容晼最难解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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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灩的胃在翻搅着。
明明没有结髻也没用发簪,却感觉头重的不行。
她勉强自己抬眼看着身前毒蛇般的男人,忍住自己呕吐的欲望。
“姐姐,孤的好姐姐。你可有想着孤?”
慕容晓看着眼前女人的容颜,眼中的欣赏混了太多的癫狂和偏执,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
从未如此厌恶太子靠近,慕容灩感觉自己的领域被侵犯着,被从未准予过的入侵者侵门踏户,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嚣着反抗的声音。
自己唯一准许过的人只有阿沁而已。
眼前令人作呕的男人。
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