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那可是忠勇的证明。

慕容灩看着她一脸真挚,有声有色地分享王师伯如何英勇的以右臂为代价击败众多敌国奸细,光荣领赏退休时,不禁哑然失笑。

心口有些发热。

罢了,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傻傻的。

恐怕在明沁眼里,自己也和她口中的众师伯师兄一般,闪闪发光吧。

慕容灩思索着,看着滔滔不绝的明沁伸出双手命令道,“抱我去书桌。”

后者乖乖听话,将她放下时还将凳子多垫了几个软垫。

慕容灩优雅地手执狼毫提笔书写着,而明沁只是偏着头盯着砚台,安静地扶着她站在一旁。

待墨干,慕容灩将信转交给明沁。

“拿回去给你师傅。”她哼笑了一声,“希望他识相点。”

若是为了这个人,自己不介意在最后帮忙推一把。

明沁听话地将信揣在袖子里,俯身抱起慕容灩走回床上。

怀中的人手指抚上了她脖子上的牙印,低声问道,“还痛吗?”

“一点都不痛,跟挠痒痒一样。”帮慕容灩理了理被子,明沁仿佛为了让她别担心,随意地拍了拍颈子,“你劲小,你之前用瓮砸我,我也是一点都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