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沁的丧气倒是显得另一人有些坏心眼,用帕子仔细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慕容灩眨了眨眼,而后淡淡地开口,“作为谢礼,尚佳。”
抬起头,明沁的脸上露出孩子气的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下次再带些别的过来。”
慕容灩看着明沁灿烂的笑,心里觉得神奇。
她之前在宫中接触过不少的暗卫,眼力不俗的她看得出来,即使在各个都神怀绝技的暗卫营,能爬上藏月楼的明沁武功也属上乘,但她却看着年纪似是只有二十,实在是有些年轻的过分。
甚至,明明暗卫的工作总是混着脏水见不得光,明沁却偏偏耿直的像个孩子,让自己可以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实在是个奇人。
慕容灩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思绪中,无意识的轻点着头回应着跟前人的话,直到明沁离开都没有回神。
所以隔日午膳过后,当她看着年轻的暗卫再度出现在自己的窗前,手里拿着包裹好的绿豆糕,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时,慕容灩心底着实是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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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确实不应该,明沁运着轻功在房顶上穿梭,若说第一次是万不得已,那第二次确实是与礼不合。
若自己是男子,便与寻常窥人墙角的登徒子没什么两样,况且对方贵为郡主,是如今皇城外最尊贵的女子。
明沁回忆。
那晚她带着密信一路轻功疾行回京,尚未入皇城,便被得到情报的太子手下追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