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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颤抖着爬了起来,跪于豫王脚边颤着声重复道:“王爷不好了!有?人劫狱带走了苏盛!”

苏盛,正是被关?押在大牢里头的那位豫州刺史。

豫王觉得自?己这下子真的是不好了。

“都是废物么?”

本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看着那人瑟瑟发抖的模样,豫王只觉得自?己那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当?即就在他?心?口之处重重踹了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后,他?才怒吼质问道:“你们这群废物,本王派了那么多兵马驻守在大牢周围,都拦不住一个人么?不是说了谁人敢劫狱就将谁活捉么?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人武艺高超到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带着人全身而退!”

“咳咳……咳……”吃力?咳了几声缓过了心?口处的疼痛后,那人才喘顺了气,重新跪起身来老实应道:“回禀王爷,是…是驸马爷……”

不等豫王再次动手?,那人连忙继续交待着:“驸马带着钦差令来,说是要提审苏盛,属下不敢拦,打?探好他?说的去处后,正要派人通知您的,谁知他?转眼就带着人消失不见了……”

豫王脸色顿沉。

“你说是谁?哪个驸马?”

那人不知王爷是不是明知故问,只得小?心?翼翼地应了句:“现如今的皇室,应当?也唯有?青阳门里头那一位驸马吧……”

这下子豫王可算是稍稍冷静了些许,咬牙切齿地问了句:“你说,驸马是何时劫狱的?”

那人老老实实应道:“亥时一刻。”

如此,豫王才想起了方才管家所言,将视线移到了他?身上,再次问了句:“那你说,驸马又是何时纵火的?”

管家越听越愣,这下子竟是开始怀疑起自?己方才所见的那张脸是不是真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