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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话?中深意?无非就是这家宴不是为了孟长安之妻所设的,她不乐意?去?而已。

这一回,殿下虽是规矩得很,没有再像原先那般胡乱勾人了,就只是这样规规矩矩地手拉着手而已。可有些?时候,偏偏就是这般畅所直言会比情?话?来得更动听。

看清殿下那认真之中又略带些?委屈的神?情?后,小少主竟是迟迟移不开眼来,连应话?都不知道如何去?应了。

“不过按照辈分来说?,我这个?媳妇自?也是该唤他?一声爹的。你放心,就只是我‘因伤’未能前往而已,其他?该去?捧场的人自?然还是会去?捧场的。到时候我自?会吩咐月初将该送的礼节都送到的,定不会驳了咱们爹爹的面子。”

不管孟小少主如何迟钝,这一回总归还是听出了殿下言语之中那好似期待着夸奖的意?味了。

更准确来说?,这或许更像是在撒娇吧?

浓浓笑意?就这样漾在了孟小少主脸上,她也不吝啬自?己的赞赏,当即夸赞哄道:“还是殿下想得周到,那便如你所想那般去?做就好了。也免得今夜你若在人前露面会不小心走漏了什?么消息,要是被那些?外人知道你没有如传言中那般重伤在身昏迷不醒,再引来那位郡主寻你麻烦可就不妙了。”

闻言,李秋白却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你放心,于我而言,李歆漪倒是没什?么好怕的。就算往后她想找我麻烦,也不见得她家里人会任由她胡闹。”

此刻殿下眼中,讽意?比笑意?更甚。

孟长安不知殿下眼中的讽意?是因何而起的,更不知殿下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正?欲发问,却听殿下已然转口说?了句:“长安啊,我不怕她,我只是怕我若是去?了今晚的家宴,人人都将我与?你大哥错认成一对的话?,你会失落不开心而已。”

那轻飘飘的声音,却是听得孟长安心头重重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