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管舒瑶信不信,孟长安只管自己扬声?唤了句,“店家,给我也上碗阳春面?!”
孟小少主稍一抬头,她那颈间明晃晃挂着的几道吻痕便已尽入舒瑶的眼底。
目光在?那数道吻痕之上来回扫过几眼时,舒瑶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皇姐威武,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看?着小少主脸上那怎么掩都掩不住的浓浓笑意,卖了这人不止一次的舒瑶才稍稍安心了些,心安理得地与小少主继续同往常那般相处着。
“瞧瞧你昨夜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跟今日这春风满面?的样子?相比起来,实在?是判若两人啊。”
孟小少主略觉心虚,想了想自己昨夜似乎也未曾在?舒瑶面?前?透露过什么,这才理直气壮地反问了句:“你醉酒的时候,能与平时一样吗?”
得,既然小少主不肯多说,那舒瑶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再?多打探些什么。
侧头往店门口的方向看?了几眼,没看?到里头的人出来后,舒瑶才取下了腰间的酒葫芦,小抿了两口酒,随意应道:“那我倒是还没有尝过醉酒的滋味啊。”
未免被舒瑶继续打趣,孟小少主连忙顺势绕开了话?题。
“怎么就?你一个人?灵筠姐呢?”
“有个小乞儿偷包子?被人打得半死不活的,被她瞧见了,现在?正在?里头跟店家借了个地帮人接骨呢。”
明明是毒医亲手带大?的孩子?,却偏生多了股与魔教中人格格不入的慈悲心肠。
在?这个人人都自顾不暇的世道里,也只有沈灵筠仍然还愿意总是这般多管闲事。与她相处已久,孟长安习以为?常,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只微微点了点头,便已自行取出筷子?,尝起了刚上桌的阳春面?。
昨晚折腾了整整一夜,现如今,她可实在?是饿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