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白这才?微微勾了勾嘴角。
“只要他们能上钩,就算是?丢了我这一条命,那也是?值的。”
此时此刻,李秋白眼中已尽是?森冷寒光。
“别说傻话。”大皇子轻斥道:“母后的仇,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若是?不能亲眼看着他们生?不如死,你我这多?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不急,如今这才?只是?刚开始呢。”
说到?这个,李秋白眼中的恨意才?稍稍消散了些,将手中写?好的信件交予大皇子,顺便嘱咐道:“我这一走,你在京中可算是?孤立无?援了,外祖父又闭门不出,到?时候少不了会有墙头草摇摆不定,你可得稳住,莫要操之过急了。”
“你放心,为兄自有分寸的。”
接过信件与印鉴将其收好之后,大皇子才?轻松笑了句:“此番可多?亏了驸马搅局,才?能让他们急红了眼啊。孟长安这枚棋子,你可真是?找得太好了。”
于大皇子来说,孟长安这枚棋子,巧就巧在个身份的巧妙。
可对于李秋白来说,孟长安却不单单只是?枚棋子而已。
真假驸马虚虚实实,从成亲之前酝酿到?如今,已让大部分人都?能看出孟长安的欺君之罪,都?能猜出孟长安并非是?本该与公主殿下成亲的那位驸马。
假驸马那宫中走一遭后,已让众人明白,李秋白是?想要护着那位假驸马的,也让更多?的人明白,皇帝也是?不喜那位假驸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