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哥,你放心,我还没聋呢!”孟长安这才笑眯眯地抬起了头:“你让我爹放心好了,我又不傻,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
今日本该要由新婚夫妻一同向何子义这个当父亲的敬茶,可昨夜何子义得了何长平的些许消息时,就在宴席上借故离开了,这才免了敬茶一礼。
何家带来的弟子里面,也只有叶迟这个大师兄知道孟长安的身份,所以有些事情才会留给叶迟来交代。
听孟长安这么说,叶迟才敢将何长平的佩剑交给了孟长安,“师父已经寻到了夜无忧与长平的踪迹,正亲自带了几个心腹赶去,想必很快就能将人接回的。你再忍耐忍耐,只要安全熬过这几日就好。”
要扮就要扮全套,对于一个名扬天下的剑客来说,他的佩剑又怎能不在身边呢。
“知道啦。”
接过自家兄长向来随身携带不曾离手的惊鸿剑后,孟长安立马拔剑出鞘,对着空气随手挽了个剑花。
“虽然我师父没教过我如何用剑,可若是单单让我拿剑比划几招,御点敌杀点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叶大哥你放心,多的不说,可让我坚持到你们寻回大哥还是没问题的。你记得帮我看好我的刀啊,若是等我回教的时候刀丢了,那我定是少不了一顿骂的。”
看着孟长安那笑意盈盈的欢快模样,叶迟终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姐,真是委屈你了。”
这个亲结得满门心惊胆战,虽说大家自打出事起都是担惊受怕的,可叶迟总归还是觉得,此事最委屈的还是这个无故被卷入风波的小姐。明明自幼就没能冠上何家的姓,没能享受到何家的爱与照顾,只能随着母亲一同在魔教生活,却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担下这个解救满门的重任。
“叶大哥瞎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孟长安笑着还剑入鞘,轻松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殿下还等着我一起入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