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地得出结论?:“越来越喜欢姐姐了!”
姜薄暮在她的安慰里得到些许慰藉与勇气,是啊,喜欢粉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证明她的心态还年?轻,她依然拥有一颗少?女心,迟来的少?女心。
“薰薰,与你相识相知?,”姜薄暮缱绻地望着她,“是我二十七年?来最幸运的事情。”
顾予就像那部黑白电影《辛德勒的名单》里的红衣小女孩,她是压抑的、残酷的现实里唯一一抹亮色,见?到她,生活便有了温暖与希望。
那抹红色如此浓墨重彩,足以抚慰余生。
“还有相恋,”顾予吻向她的唇,“以后还会相守到白头。”
蜻蜓点水的吻,不带任何欲望,姜薄暮却感触良多,主动去追寻她的唇,这个吻便变了味道,气温不断升腾。
面酣耳热之?际,顾予主动退开,轻喘着出声:“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姜薄暮回神?,脸红于?自己的失态,匆匆开口:“你说。”
“这几年?,你的春节是怎么过?的?”
话题忽然跳到这里,姜薄暮愣了下才道:“我自己过?的。”
除了每个月要钱的日子,她几乎和姜文德断了联系,她也不想打扰薄家人,虽然是亲戚,但是不太熟,何必徒增尴尬,所以每次薄时月邀请她,她都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