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不让我进房间,”顾予气哼哼,“是不是怕我抢吊椅啊?”
姜薄暮以为她的第一句话会是嘲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用开玩笑?的语气和她讲话,一时愣住了,不知?该怎么接话,喉间一哽,她竟有点想哭。
是将顾予想的太坏的羞愧的眼?泪,亦是被人理?解的欢喜的泪水。
两相交织,泪珠滚落,她别开脸匆匆擦了一下,笑?道:“一会儿?我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
“那倒不用,”顾予俏皮地眨了下眼?睛,“这样?的话我就有理?由来你房间玩了。”
吊椅晃晃悠悠,姜薄暮的心却安定下来,头微偏,靠在顾予的肩上,喃喃道:“谢谢你,薰薰。”
“和你抢吊椅也要谢谢我啊?”顾予勾住她的下颌,“如果真要谢我的话……”
她靠近姜薄暮的耳朵,轻轻说了句话。
耳垂处传来的酥麻感尚未蔓延,姜薄暮便被她大胆的话惊到,被烫到似的飞快站起身。
“怎么了?”顾予独享吊椅,饶有兴趣地望着她,“姐姐,你害羞什么?”
姜薄暮的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烫,不用照镜子也能感知?到到底有多红,她狼狈地解开盘发,将长发拨到脸颊两侧挡住顾予的视线。
似乎只?要不让顾予看见?,她的脸就没有红。
欲盖弥彰的举动让顾予失笑?,差点忘了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这种幼稚的行为,分明是八岁的孩子才会做的。
“以后不许和我说这种话。”
两人的想法似乎同频了,姜薄暮终于?想起自己是姐姐,故作威严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