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量着?房间布局的薄时月也?看向她。
顾予轻咳一声,乖乖喊道:“表姐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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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口之后,下一句便?喊得更顺口了,顾予问:“表姐,你来这儿有事吗?”
薄时月简短回答:“找夏黎有点事。”
夏黎插话:“然后我就把她拉过来了,是不是很?惊喜?”
惊倒是挺惊,不过原来只?是顺便?来看看她,顾予松了口气,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她拿出点心和饮料招待。
姜薄暮还有事要做,很?快便?挂了电话,三?人聊了几句,薄时月忽然说想和她单独聊聊,夏黎眨眨眼?,识趣地离开。
独自面对薄时月,顾予顿时紧张起来,略显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像只?待宰的羔羊。
薄时月扫她一眼?,问:“怕什么?”
“像见家长一样,有点可怕。”顾予说了实话。
“是吗?”薄时月若有所思,“有人说我温柔可亲,应该没有那么可怕。”
温、柔、可、亲。
顾予上下打量她一眼?,至少从外貌来看,这四个字没一个字沾边,好冷的笑话。
薄时月不是多话的人,顾予面对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相顾无言地坐了一会?儿,顾予终于想起自己是主人,绞尽脑汁地找话题:“表姐,你和姜薄暮很?久都没见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