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连忙道:“不不不,没有没有,我说的是景和公主,我们俩一起做风筝,她被竹签扎了一下,我哄了好久呢。”
说完,她赶忙搂着沈怀泽的胳膊晃了晃:“好了好了,我的好哥哥,你妹妹这么乖巧懂事听话的,怎么会伤到自己呢?我可是谨遵哥哥的教导,绝对细心谨慎保护好自己。”
沈霖指尖上的伤口的确还在疼,别看沈霖做风筝的时候拍胸脯自信。她们几个都是新手,被扎了好几次才做出来能飞上天的风筝,哄了景和公主很久也是真的,不算是撒谎——沈霖这么在心里安慰自己。
又是景和公主……徐松念眉间轻轻皱了皱,这几天听到景和公主的名字的频率有些过分高了。
徐松念是真的觉得没事,若不是沈霖注意到,她都没有留心到这一点点的小擦伤。
小时候习武都是晚上偷偷摸摸学的,虽然早就有基础,又有徐书陵留下的习武之法,自学还是吃了不少苦头。
可无论是受了多重的伤,哪怕是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她都要把伤口藏住,不被人看出来。徐松念早就习惯了。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远处的巨响上,皇帝也已经亲自派人去查探。人心惶惶之下,徐元这边马匹的躁乱完全没被人注意到,也并没有人质疑徐元这几匹马的“战马”身份。
当着徐元的面,封彧为了表示对徐松念的重视,特地在营帐里盯着府医帮徐松念包扎好伤口才装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还认认真真叮嘱了慕离这几日一定要注意饮食,注意徐松念的伤口情况。
徐元见没人追究大宛马的情况,提着的心放了下去,见封彧从营帐里出来,就笑着上前道:“殿下,听闻陛下猎到的那匹鹿,分了您一半的鹿血呢,想必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