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泠偏头,“受不受得住,试试才知道。”
周遭是寒天冻土,她炙热的眸光几乎能把人灼伤,姬以期抵住她前额,轻抚她的脸,“好啊。”
无瑕的雪粒自天空砸落,与如墨的长发交相辉映,温热的呼吸喷洒,似要送冬迎春融化这皑皑白雪。
狐皮大氅裹住两人,姬以期搂住她翻滚一下,祈泠则紧追着她一刻不离,誓要掠尽她身上最后一丝温暖。
天寒地冻,万籁俱寂,四下只余这对雪鸳鸯。
“阿嚏……”
四目相对,祈泠笑得直不起腰,“你还说我受不住呢?瞧,夫君比你身子结实得……”
“阿嚏……”
姬以期拢紧大氅,飘她一眼,“真结实呢。”
“……我比你晚。”祈泠继续嘴硬。
姬以期哼一声,“把你爪子拿开,冰死了。”
“冷。”祈泠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指尖挑开她层层叠叠的衣衫,触及最里侧的如玉肌肤。
姬以期揪住她腰带,幽幽道:“你再乱摸,我就把你扒了,比比看谁最抗冻。”
指节蜷了蜷,祈泠撤出几层,可还是停在原地不动,甚至大着胆子揉了几下。
下一息,雪粒兜头灌进她后襟里。
祈泠鲤鱼打滚一样翻腾起来,身上着了火似的转圈扑腾,喷嚏更是一个接一个地打。
姬以期裹紧狐裘,“夫君加油!”
祈泠苦着脸抖落出还没完全融化的雪粒,见她幸灾乐祸也不计前嫌,反而委屈地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