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以期怔了一下,片刻,闷声道:“我找不到她。”
“你不是说她来西南了吗?这里可是秦家的地盘,若舅舅发话,不难找。”祈泠抬步,靠近了些。
姬以期立在原地没有回头,一双手环过来,骨节分明的指节扣紧她的腰,颈侧润湿,祈泠埋首其间,喃声,“我错了……”
吸了吸鼻子,姬以期撇开脸,“错了你也不会改,祈泠,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
“我只对你有情。”几个吻落在她细颈上,祈泠紧贴着她,心脏和她后心相接,“至于我的血冷不冷,你可以尝一尝。”
姬以期被迫扬脸,轻声喘息,“血冷不冷不知道,皮肉倒是滚烫……去点灯……多点几盏……”
“遵命。”
房内亮如白昼,两道影子在窗前纠缠,分开几息就又合在一起,周而复始,仿若潮热的雨水在拍打摇曳的连枝。
夜半。
姬以期半闭着眼,抬手推开些窗,凉风灌入,撩起汗湿的额发,祈泠抵着她后背,指腹在她腰间摩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骚弄。
“歇够了吗?”祈泠五指往上走,嗓音很轻。
姬以期在她怀里翻了个身,面朝着她,刚张了张嘴,就被趁虚而入,祈泠捏着她下颌,急切又热烈地亲吻,尚未冷却的身子再度燃起烈火,窗外的凉风也被熏成热的。
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姬以期大口喘气,“别……我还有话跟你说,平贝……”
“歇了那么久都不说,一歇完就有话?”祈泠勾头继续吻她,并不想听,之前陆平是这样,现下平贝又是这样,还有那么许许多多的人,一个个去愧疚,得愧疚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