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静默,秦昌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陆莲低着的头缓缓抬起,脸上绽出怪异的笑,“说得我差点就信了,眷眷,你比太子殿下还要擅长说服人。”
“无所谓你信不信。”姬以期面无表情。
陆莲抚掌,眼里还带着赞赏的意味,“太子殿下目的性很强,又性子薄凉,很容易让人察觉她的意图,可你不一样,你饶了一大圈子又声情并茂的,真让人防不胜防。”
“夫君教得好,你想听听她怎么说吗?”
陆莲皮笑肉不笑,“不想呢。”
她脸黑下去的那一刻,陆莲退后一步,“她身上的蛊不是我下的,而是幽如夜下的,至于解药,或许可以问问你身边那个小丫头,当年她那个村子里所有人都中蛊了,只有她一点事都没有,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姬以期瞳孔微缩,陆莲再度挂上她怪异的笑,“去吧,向我证明,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秦昌护卫下,陆莲不等姬以期再问些什么,毫不留恋地就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姬以期目光飘忽,秦昌冷哼一声,也离开了,而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回到了祈泠榻边。
屋里很是闷热,祈泠身上早已汗津津的,昏睡的人浑然不觉,姬以期索性偷个懒,抱住她胳膊埋在她怀里吸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起和陆莲的对话,说完一段还要探头询问她的意见,对上她紧闭的眼皮后又泄气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