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城都要封了,封一个小小的醉仙居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众人也只是抱怨几句,没人敢说一声不。
祈泠坐回去,皮笑肉不笑,“好大的威风。”
“我们真的要呆在这里吗?”平贝一脸不安。
指节敲着扶手,祈泠微扬声调,“秦公子,你如此行径不妥吧?你一无官身二无军职,凭什么把我们困在这?”
“谁?”秦昌回头。
祈泠挪到包厢窗口处,“一介草民罢了。”
“又是你。”秦昌总算听出她的声音,拧着眉打量她,不远处的青年衣着光鲜,话语虽是谦卑眉宇中却尽是骄矜,瞧着……有点眼熟。
她相貌实在过于出众,秦昌可以确定自己没见过她,可那熟悉感又挥之不去……
“秦公子?”祈泠唤他。
秦昌回过神,祈泠唇角微勾,“小民竟不知,秦家小公子还有断袖之癖。”
“你是哪家的?”秦昌无视她的揶揄。
祈泠并不回答,只是反问道:“非得是高门大户才能质秦公子吗?秦氏世代忠良,秦公子如此独断专行可曾顾念过秦国公府的声名?”
“与你何干?”秦昌不耐烦地看着她,目光瞥到她身后的姬家兄弟,扬声道,“我们秦家不管别家,别家也别来管我们秦家,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公子,只要踏进我秦家的地界,就得听我们秦家的话!”
祈泠面色微沉,“你即秦家吗?”
“至少在云城,是。”秦昌毫不避讳。
祈泠低笑,“那秦家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