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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祈泠的许可后,姬以期就缩在和宁殿不出去了,也不时时刻刻黏着她了,祈泠有点伤心。

不练马,只好练点别的。

太子太师叫杜千帆,来给她上课。

授课地点在毓丰殿外殿,殿门敞开着,祈泠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案前,杜千帆给她讲《孝经》。

不过杜千帆也只是做做样子,因为从祈泠三岁到二十岁,他已经讲过无数遍了。

即便如此,皇帝还是会让他每年都讲一遍。

他讲,祈泠就听着,认真得像是第一次听。

讲到一半,秦嫣来送茶。

杜千帆端起茶盏,坐到祈泠对面。

“宋相让您好好准备秋狝。”

祈泠啜茶,“太子妃一直在教孤骑马。”

“京城不必担心,一切都有宋相和臣等。”

祈泠颔首,“宋相国之栋梁,孤自然放心。”

秦嫣端着托盘出去。

祈泠低头,“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那是自然。”杜千帆也压着嗓子。

祈泠讥笑,“孤倒是要看看,他有几分能耐。”

“能有孟溢之一两分就是天赐。”

杜千帆站起,讲剩下的一半。

祈泠继续做好学子,抿完剩下的茶水。

《孝经》很快讲完,祈泠心血来潮,让秦嫣去拿琴,兀自抚了一支轻快的曲子。

杜千帆抚掌,“殿下的造诣愈发深了。”

“玩闹罢了,谈不上造诣。”

杜千帆哎了一声,“您太自谦了。”

“就是就是!”姬以期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