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隋星擦了擦额头的汗,放慢了一点脚步, 和钟仪阙并肩慢跑。他常年待在军队里, 正是荷尔蒙爆发的关键时期, 可偏偏对钟仪阙生不出几分绮丽心思,反而像个媒婆一样开始操心对方的姻缘,“今天没拉着祖烟云出来?”
钟仪阙闻言便有些沮丧:“烟云发烧了……”
“生病?”隋星一愣,“也难怪,她是南方人吧,没实打实挨过这里的海风大雪。”
“嗯。”钟仪阙其实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闻言不由开始走神。
“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发烧吧。”隋星身为一个青年男人理解不了,于是大胆猜测,“别是被你气病的吧。”
“怎么可能?!”钟仪阙生气反驳,“我们昨天已经和好了。”
“啧,几个小时的吵架算什么吵架。”隋星赶在钟仪阙炸毛之前言归正传,“话说……你别被哄了一下就忘记之前的问题。”
“嗯……”钟仪阙昨天和好之后沉迷在祖烟云面前游泳,展现自己优越的游泳水平,回去之后就累麻了,看了一晚上动画片,倒真是把一开始的事情忘了。
“对了,潮歌他们到中午肯定就醒了。”隋星又问,“既然烟云生病了,晚上你不出去玩了吗?”
钟仪阙想了想之后说道:“要不然来我家玩桌游吧。”她家的书房简直就是为多人桌游而生的。
“也行。晚上潮歌飞光睡你家,遇知可以去我家。”隋星顿了一顿,“只是……”他低头看了看还在兴奋地转来转去的小昭节,“昭节,是不是怕潮歌。”
“……应该没事吧。”钟仪阙摸了摸昭节的脑袋,“不行的话去九号楼,虽然没怎么装修,但该有都有。”
隋星问:“阿姨把那栋房给你了?”
“嗯。”钟仪阙点点头,“说年后办过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