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钟家小小姐竟然也能吃瘪,乐死我了。”
“虽然吃瘪但人家有小祖啊,转身不就去跟小祖告状了吗?”
“云雀是真的好嗑,燎山戏剧节结束后我该怎么活啊!”
燎山戏剧节的确快要结束了,工作人员和志愿者已经开始做闭幕式的准备——钟仪阙和祖烟云也揽任了几项任务。有时候走在路上,也可以看见提着行李箱的人在雕塑或剧院前拍最后的留影。
对钟仪阙来说,这一段时间过得相当充实,她大学时就梦想可以拥有这样的戏剧节经历,但是到了将要结束的时候,她竟然没觉得满足,反而觉得看了一本未完的书。
因为祖烟云……她一边誊写目录一边想:每一个人都像是一本书,只不过往往被本人上了锁。
钟仪阙很少急切地想要去阅读一本上了锁的书,但是她偶尔流露出的那些文字如此令人向往。
前两天趁着祖烟云出去办事,在房间里面和隋星等人打电话。
隋星从来没谈过恋爱,甚至没喜欢过别人,看着自己木头一样的朋友竟然被爱情搞成这样,幸灾乐祸之余还有点好奇:“喜欢是什么感觉,你学过文学你来说。”
钟仪阙沉思片刻,然后说:“想做,爱人该做的事。”
隋星大概是被恋爱脑电视剧洗脑了,闻言大失所望:“这么庸俗!”
“……你才庸俗!”钟仪阙气恼,“爱情该做的事多了,你懂什么赶紧练你的兵吧!”
不过她的确想做隋星所想的那些事情,而其实不是在期待中发现这件事的,而是在不满足中——比如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