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祖烟云从她的手臂处离开,轻声说,“梦到溺水了。”
钟仪阙连忙收回手臂站起来,对着墙面壁思过:“我小时候也做过溺水的梦。后来学会游泳就没做过了。”
“真的吗?”祖烟云慢慢说道,“当年刚来韶城知道有海之后很兴奋,便抽了一天去游泳,租了游泳圈。但不知道涨潮那么恐怖,我抱着游泳圈在海里吓得直哭,最后是海边的救生员把我拉回了岸上。”
“不是在海边长大的人的确不知道潮水的威力,海是很恐怖的。”钟仪阙又问,“你们韶戏没有游泳课吗?”
“我对游泳有了些阴影,那年选了篮球。”祖烟云在她身后说,“好了,走吧。”
钟仪阙听话转身,对方果然已经裹上了浴袍,正赤着脚站在瓷砖上——她依然那样白,那样像雕刻细致的雕塑,但是身上又透着洗完澡后的热气和柔软。
祖烟云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先迈步出了浴室。
钟仪阙连忙跟上:“那以后我教你吧!”
“什么?”祖烟云停下脚步,微微歪头。
“游泳。”冒冒失失撞在她身上的钟仪阙停下脚步,摸了摸因为嗅到芬芳香气而发痒的鼻子,“我可以教你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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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就像是一场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