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这个干什么。”钟仪阙趁着插科打诨的富裕时间,又看完了一篇论文,心情舒畅,觉得这样的自己才是正道的光。
“仪阙。”浴室里面的祖烟云忽然扬声叫她。
钟仪阙立刻甩开论文翻身下床:“来啦来啦!”她跑到浴室门口,看着朦胧的毛玻璃透出的暖色光线,轻声问,“怎么了吗?”
“我找不到浴球了。”祖烟云说,“……你进来吧,门没锁。”
“咳咳咳!”钟仪阙被口水呛了一下,她摁着门把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祖烟云正拢着浴袍站在浴缸旁边,弯腰试探着浴缸中水的温度,她发丝微湿刚披上的衣服也不太整齐,小小的浴室仿佛春光外泄,淋漓的水声都带着些暧昧。
“我找不到浴球?”祖烟云站直问她,“是在柜子里么?”
“在,在架子上。”钟仪阙像螃蟹一样挪了两步走到架子边,把放在箱子里的浴球了捞了一个下来,递给祖烟云。
祖烟云没接,笑着说:“我想要蓝色的。”说完向前一步,“我自己来找吧。”
“别,别……”钟仪阙很怕她做动作时风情太盛把自己逼疯,连忙制止道,“我帮你把箱子拿下来。”
钟仪阙把箱子抱下来,转向祖烟云示意她挑选。
后者微微弯下身,盯着箱子里的东西打量了一下,最后总算挑出了一个蓝色的:“就这个吧。”她抬头,“你脸怎么这么红,浴室里太闷了吗?”
“没,没有。”钟仪阙转身把箱子塞到架子上,“你慢慢洗。”然后就同手同脚地飘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