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都红了。”钟仪阙说,“我帮你按吧。”
“不用。”祖烟云罕见地犯了点轴,“我要自己做一个。”
“南方人见雪真恐怖。”钟仪阙干脆压在祖烟云身上,看着她捏雪球嘀咕道,“幸好这个栏杆不是铁的,我们酽城海边一长串铁栏杆,我有一年甚至100米就看见三个把手粘在上面的。”
“这么离谱?”祖烟云做得正起劲,随口敷衍了她一句,“你没粘在上面过吧?”
“我怎么可能干过这么傻的事情。”钟仪阙忽然想起来,“不过小昭节把舌头粘在上面过,幸好我当时带了保温杯。”
“诶……”祖烟云有些惊讶地说,“你真的没粘上过?可你连小昭节的小零食都尝过。”
“……你是说我像狗吗?”钟仪阙气得挠她的腰。
“没用的,我没有痒痒肉。”祖烟云往后仰了仰,钟仪阙为了扶她停止了手上动作,然后就听见祖烟云看着她轻声问,“要我挠你一下吗?”
“别……”钟仪阙认怂,她从小顶天立地,但挠痒痒实在不行,“我错了,姐姐你继续做。”
一叫姐姐祖烟云忽然想了起来:“你的生日是不是寒假过。”
“是啊。”钟仪阙点点头,“我从来就没在学校过过生日。”
“嗯……”祖烟云想了想,“那我回头把礼物寄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