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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做什么?”祖烟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忽然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哦……”

钟仪阙脸瞬间红了,不由低下头。

“你想喝酒?”祖烟云铁面无私道,“我是不会同意的。”

钟仪阙:“……”算了,没有办法。

老板把调好的白兰地亚历山大放在祖烟云面前,然后瞥了眼钟仪阙:“你的脸怎么红了,是空调温度开太高了吗?”

“没有没有。”钟仪阙连忙说,“刚刚好。”

老板耸了耸肩,然后去挑下一杯酒了。

不远处的剧院正在上演芍药琼花,看时间估计演到第二个小戏了,观众席估计有人已经在哭了,而中场休息的时候网上会出现第一波对于这部戏的讨论。

但那些暂时和她们无关,温暖的小店里面有呼呼大睡的猫、漂亮的老板娘和可口的酒,其他不重要的事情都可以晚点来。

“明天有任务吗?”放下酒杯的祖烟云忽然问。

钟仪阙看了眼自己票夹中的票:“没什么任务,不过我们晚上买了夜空希腊剧场《安提戈涅》的票。”她抬起头,看着祖烟云唇上的一群奶沫——像微雪洒在红梅上了。

“别动。”她抽出一张湿巾来,“给你擦擦。”

手指隔着湿巾摁在祖烟云的唇上,触感从神经末梢传递过来,钟仪阙几乎愣了一下,喃喃道:“真的好软。”

祖烟云闻言笑了下:“你不是亲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