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发痒,因为想要躲避,但边缘的毯子拦住她,甚至把她撞回到祖烟云身上。
她被这绵绵不断的酥麻感搞得心猿意马。
钟仪阙和祖烟云等在最后面上车。
上车的时候引起了一阵哄笑声,莫莫自然一马当先,扒着前面座椅的靠背:“哟哟哟哟哟!”
坐在最前面的柳穗也笑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连体婴吗?”
两个人一同上车本就很艰难,钟仪阙全靠那点小心思才能躲开。如今被全车人盯着,她脸都红了,只嗫嚅着对柳穗解释:“天太冷了。”
“我们都很冷。”莫莫不怀好意地拆台,“但没有人在遥国给我买毯子,还和我一起披着。”
钟仪阙只能用怼朋友的方式转移注意力:“当时咱俩都在集市上,你不会自己买吗?”
“诶当着小祖的面可不能乱说。”莫莫连忙说道,“我只是帮你给祖导挑礼物的工具人。”
一生在怼人方面鲜有败绩的钟仪阙被找到了弱点,被莫莫一套组合拳打得哑口无脸,脸甚至还更红了。
祖烟云作为当事人之一,气定神闲地看着钟仪阙被调侃。眼看再过了就要炸毛了才在毯子里揽过钟仪阙,安抚地摸了摸她的侧颈,并对众人说:“姐姐疼我,羡慕么?”
说出的一瞬间竟有种奇怪的快感,祖烟云这辈子拥有的第一个值得炫耀的东西,就是她的助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