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故事暗示了顺从和反抗的两种结局。
“我今□□演的circe的诅咒是救人者得不到理解和感谢……所以我的救援很难展开, 绝大多数的人都会为了表面的安全往人类的地方跑,但你知道的,那才是最危险的。”祖烟云将自己的黑袍子解下来,披在钟仪阙身上, 然后慢慢帮她把带子系好。
“……你这样好美。”钟仪阙愣愣地说。
没有了黑色的袍子, 她血红的衣裙像火红的火——她极少穿这么艳丽招眼的颜色,黑袍罩着的时候还有着暗影浮动的暧昧, 她天生长了副妩媚娇艳的脸, 平时冷淡惯了, 如今到有种火力全开的感觉。
钟仪阙简直纳闷:“这么漂亮,为什么不安排你脱一下袍子?”
“安排了啊,我这不是脱了?”祖烟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这是给破局者的。”
钟仪阙被她迷得昏头昏脑:“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心情好好。”
祖烟云体力一般,在一栋大楼里面窜了三个小时,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她明显已经没有刚开场时的精力状态,找到机会便慵懒地倚在墙上栏杆上休息。
但钟仪阙却莫名觉得祖烟云此时的精神很亢奋。
祖烟云微微笑了一下,但没有回答她。
她的确非常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