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概正因如此,祖烟云的美丽从不雷同,也不该有标签。
“我忽然觉得,《一夫二妻》有另一种演法。”钟仪阙忽然轻声说。
“嗯?”祖烟云微微一愣,她正在感受钟仪阙指尖那薄薄的一层茧,和钟仪阙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心无旁骛感受钟仪阙的一切。
“就是我们可以忽略那一夫,单纯讲述两个女生的故事。”钟仪阙抬起头,笑着说,“我相信,可能会有更多美丽的故事可讲。”
“或许……”祖烟云轻声说。
涂完青草膏之后,二人前往烧烤摊处吃饭。
钟仪阙拎着那袋老人给的菌类,放在烧烤架前:“这个可以烤了吗?”
烧烤店小哥:“……可以是可以。”
“但最好还是不要吧。”祖烟云忍不住开口。
“为什么?”钟仪阙无辜地问,“有毒吗?”
“没有。”祖烟云摇摇头,“这是羊肚菌,应该做汤比较好吃。”
“哦,这样。”钟仪阙点点头,“那还是回头做汤喝吧。”
罗逐这段时间一直在尽力照顾他的“救命恩人”祖烟云,他拍摄结束就跑过来了,还专门给组演员二人占了最靠近烧烤摊的位置,一边冒着炭灰烟剧烈咳嗽一边叫她们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