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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仪阙则收拾了一会儿厨房,开始要切肉,奈何里脊肉在热水中解冻得很快,钟仪阙一下没把握好力道,被溅了些血水在衣服上。

“啧。”即便是再不讲究她都有点无语,刚刚要洗手拿围裙。祖烟云却察觉到了什么,从苹果之间抬起头来,“要围裙吗?”

“嗯。”钟仪阙说,“就在厨房门上。”

“看见了。”祖烟云放下手里的苹果,用餐巾纸沾了沾手上的水渍,然后站起身走过来拿下围裙。

钟仪阙的双手上都是血水,只好朝着祖烟云张开双臂,她先低头让祖烟云把围裙套上去,然后刚要转身让祖烟云系腰间的带子,忽然祖烟云已经环了上来。

祖烟云的身体非常柔软,像是一团温软的云一样靠上来,让钟仪阙的呼吸不由一滞。

“你……”钟仪阙下意识开口。

“怎么了?”祖烟云平淡无辜地问。她的手指正在钟仪阙的腰际间缓慢地动作,也侧着头看向那不听话的结,柔软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脖颈边,呼气说话吐出的气如暖融融的云雾。

钟仪阙的腰际和脖颈开始酥麻,甚至逐渐扩展到全身。

而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们身上,将她们亲昵又暧昧的身影投射在墙的一边。钟仪阙看着简直脸都开始发烫:“你……”她有点磕巴和眩晕,“怎么这样系围裙……”

“我在家里就这样给妈妈系啊。”祖烟云轻声说,“不过这个围裙绳子太细了,不太好系。”她说话声音温和清淡,非常正经。但钟仪阙却好似要被那颈间的气息和萦绕的果香迷晕了。

祖烟云方才被果香诱惑,吃了几截果皮,如今钟仪阙倒成了被果香诱惑的那一个——因为她的躯体柔软、呵气如兰,带着甜蜜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