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仪阙停下车来,打开门说:“我来学校找人。”她锁上车,暗自打量了祖烟云一番,“谢炽走了吗?”
“嗯。”祖烟云点头。
“怎么花没有送出去。”钟仪阙仔细看了看,“还是干花诶,在后街那家花店买的吗?好有心。”
“拿过去的确很麻烦,明明行李已经很多了。”祖烟云抱着花说,“是我自己晒的。”
“啊,自己晒的?”钟仪阙觑着她的深思,用惊叹的语气说,“我也自己晒过。当时每次演出总能收到花,我本来想每次演出挑上一朵做成干花,狂奔计划结束的时候就会有超大一捧干花花篮送给自己。可惜失败了两三次,然后就再也不想做了。烟云同学好厉害啊,干花做得这么好。”
“没有。”祖烟云果然打起一点精神,认真地解释说,“我也是做多了才会的,而且满天星本就比较好做。”
“诶,那说不定你这耐心的品质比我更应该得到赞赏啊。”钟仪阙笑着说,“不像我,两三次没成功就不想做了呢。”
祖烟云脸色忽然发红,她说不出话来,只更用力抱了抱怀里的满天星。
钟仪阙笑着问:“我去熏述咖啡厅见新找的灯光设计,你要一起来吗,我请你喝他家的黑暗料理。”
祖烟云点点头:“那花怎么办。”
“要先放我车里吗?”钟仪阙问,“回头可以来拿。”
“好。”祖烟云将她递给了她。
钟仪阙接过来之后打开车门,把花放在了副驾驶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