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什么?”
“记录陈述,可以用作定罪的证据。”
听了这句话,来珺怔了许久,好像记忆模糊,在等着脑中的碎片组合。
渐渐的,她皱起眉头,脸色更显苍白,她四周张望,见到熟悉的床铺,熟悉的衣柜,熟悉的灯具,但是没有见到熟悉的面孔,本该在房间里的柏情,不知去了哪里。
“柏情呢?她现在在哪里?”
问话的警察,刚想说出实情,但却见她情绪异常,不像是支持逮捕的样子。
“她现在暂时回避了,等我们先交流完。”
“你们把她拘留了对不对?”来珺双目圆睁,竟问出了质疑的态度。
负责记录的警察抿了抿嘴:“她现在犯罪事实确凿……”
“你们不可以抓她的,她什么都没有做,”来珺絮叨着,话里带上了鼻音,“是我请了病假,是我自己在家里不出门,身上的伤都是我自己弄的,我生病了,没有力气,走路总是摔倒,所以身上青青紫紫的……”
“你摔到哪里了?哪里的伤?”警察压低了声音。
来珺翻找了一下胳膊,又看了看脖颈,都是完好无损,她忽然翻身下了床,去抓对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