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心思,”喻其霖语气清淡,像在谈论别人家的事儿,“费钱,让面包店跨行做工匠,烧点钱就行。”
周沛瑾听着一兴奋,连菜刀都撂了,转身靠在灶台上,“那就更好了呀!对你好,家里条件还不错,你们进展得如何了?”
喻其霖没抬头,依旧盯着手中的白菜:“没什么进展,也才认识不久。”
周沛瑾捞起帕子擦了擦手,走到喻其霖身边,闲谈的画风一转,变成了苦口婆心。
“其霖呀,我觉得他不错,要不试着和他发展一下,你总得给别人一个机会,试着多接触接触,不要每次一看没感觉,就把人家拒了。”
喻其霖淘得专心,没说话,好像帮菜洗个干净澡,比她的终身大事还重要。
周沛瑾知道她不愿意,她不情愿时,并不会争论,只是沉默,等着事情悄无声息地过去,想活活把问题给熬化。
但问题不会蒸发化掉,它只会堆积在那里,越积越厚,总得解决。
比如谈婚论嫁这事,周沛瑾就抓得紧,这次必须得拧出来解决掉。
“你现在可得抓住机会,他来咱家楼下时,我好生打量过他,人长得出类拔萃,举止还绅士,家庭条件不错,受过良好教育,对你这么真切,你要是连他都看不上,估计以后择偶,只能到天上去选了!”
喻其霖还是不说话,看样子真的准备到天庭去找对象,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