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姜宁这儿,她却只有厌烦,把手一背谁也不想搭理,可以毫无触动、毫不避讳的说:“当初要是没有我,他俩也不可能结婚,闹了这么多年了,他们不烦我都烦了。”
徐杨心里一动,想起那天女人的话,鬼使神差的问:“你喜欢那个小孩吗。”
姜宁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当然不,谁搞出来的谁负责,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杨低着头,没有看她:“可……他毕竟是你弟弟啊。”
姜宁厌恶的说:“我是垃圾桶里捡来的,没爹、没妈、没弟弟。”
没弟弟。
每当妈妈说“你们俩是亲人,要相依为命”时候;每当妈妈说“你是姐姐,姐姐就是要懂事”的时候;
每当妈妈说“等我们老了,你可得照顾帆帆”的时候……
妈妈没有说过分的话,徐杨知道她偏心。却没有她偏心的证据,只是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想——要是没有弟弟就好了。
徐杨心里泛起一点罪恶的开心,又听见姜宁说:“随他们闹吧,反正他们是不会离婚的,我总比那个小孩重要吧。”
虽然突然晕倒,但姜宁躺了一个午休就没什么大碍了,下午前两节课是自习,后两节课是元旦晚会,班主任特批她可以不参加,留在医务室休息。
姜宁前两天出去训练,差了几张卷子没改,徐杨陪她一起整理错题,两个人学起来顾不上时间,再抬眼时外面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