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仪忙接住茶,拉着女孩的胳膊,“您别闹,这些事情与殿下无关,您这个时候进宫是害了殿下,她访友将自己摘出来,您上赶着给人家送把柄呢。”

裴熙顿了下来,“她真的去访友了?”

皇甫仪点点头。

裴熙又说:“你发誓,倘若撒谎,这辈子孤寡终老。”

皇甫仪一噎,“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毒呢。”

“你发誓。”裴熙不在意,自己十五岁了,又不是五岁,殿下爱民,殚精竭虑多年,怎么会置于京城乱事而不管呢。

皇甫仪被逼无奈,对天发誓,“倘若我对康乐郡主撒谎,这辈子孤寡终老。”

裴熙还是不信,看她一眼,好歹坐下来喝茶,皇甫仪送了口气,好歹将小祖宗安抚下来。

“先生,就算您对我没有撒谎,您也是要孤寡终老的,您都四五十了还是一人,将来肯定也没什么变化。”裴熙悲天悯人般叹了一声,对面的皇甫仪气得横眉冷对。

两人不欢而散。

同时,宫内,剑拔弩张。

溧阳挟天子,宫门大开,与寻常无异。

溧阳懒洋洋地坐在帝王宝座上,下间的女帝怒视着她,她只笑了一声:“其实,是你逼我的,你不动裴熙,我大可忍一忍。”

“一切都是你的借口,你对得起母亲吗?”女帝怒不可遏,刀剑在颈,她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