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蛮狠不讲理,众人畏惧过深,觑了一眼溧阳,溧阳颔首,他们慌忙跑了。
殿门关上,裴琛上前扣住溧阳的手腕,“了不得的事情让你饭也不吃,觉也不睡?”
溧阳惊愕,被她眼中的光色搅得心神不宁,慢慢抬首,满殿光辉不及眼前人半分光彩。
她提了一口气,道:“白延打了一场败战。”
“无妨,御驾亲征。”裴琛并没有被搅乱心神,身子微倾,凝视着溧阳的脸庞,“你还不回去睡觉?”
溧阳一顿,“想回,我还回得去吗?”
手腕被扣着,腰间被握着,这么霸道的人,还能听得懂道理吗?
“你今夜这么一闹,夜闯大殿,有人说你欺君,有人说你挟迫君王,更甚者说你与我之间荒唐,你说,该如何收拾?”
“理会作甚,我说正经事,御驾亲征,谣言便止住了。我本想过去,放心不下你。”裴琛似笑非笑,唇瓣贴着她的脖颈,轻轻摩挲,溧阳轻颤,侧身想要避开,腕骨被扣得很紧,几乎无法动弹。
溧阳侧身不得,唇角抿得很紧,仔细去听,唇唇轻颤,似在抑制不得体的声音。
“你无功绩,恰好立威,京中事情交给太后,若有人放,正好入瓮。”裴琛嘲讽一笑,怀中人香气迷人,满袖盈香。她深吸一口气,齿间微抿,咬着一口不肯放。
两人站在案牍后行亲密事,丝毫不将律法礼仪放在心中。溧阳本是重礼法之人,平日里端着规矩,矜贵了得,这些时日以来被裴琛带坏了。
裴琛扣着她的腰,脸颊蹭着脖颈上的红痕。溧阳揣揣不安,想着亲征一事,被人占了便宜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