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与她有关,殿下会如何做?”
溧阳顿了下来,目光阴沉,抬首对上裴琛探究的视线:“我不是善人。”
“我知道了。”裴琛点点头,面色愈发深沉。
夺嫡一事上,生死存亡,尸横遍野。
两人各自沉默下来,吃过午饭,溧阳留下要处理宴席一事。裴琛巴巴地跟在她身后,唠唠叨叨询问你怎么不去宫里。
“陛下不高兴呢。昨夜顾夫人解围,她瞧着高兴又似不高兴。”溧阳誊写请帖。
她将请帖递给裴琛:“你写。”
“我不写,我的字可太好看了,他们会笑话我的。”裴琛摆摆手,她从小就不喜欢写字,殿下点评她的字像螃蟹走路。
回来殿下去后,她狠练过一阵子,当时臣下说她的字虚浮得厉害,有其形,无筋骨。
她摇首不肯,甚至目露凶光,溧阳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写。”
“会丢人的。”裴琛捂着脑袋哀叹。
溧阳不肯,将笔塞到她的手中,“写,你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