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在白露的伺候下起床了,中午喝鸡汤吃鱼肉,太后赏赐许多补药,放入食物中做食补,慢慢地调养。
吃过午饭,裴琛去练枪。
溧阳到达鸿胪寺,鸿胪寺卿正与八皇子等人吃饭,到后,入座。
八皇子一眼看到溧阳脖子上的红痕当即大笑,鸿胪寺不解,八皇子说道:“看来我兄长亦不俗啊。”
溧阳莫名其妙,不予理睬,慢吞吞的吃了一口饭。八皇子接连笑了两回。
商议结束后,溧阳与鸿胪寺卿回宫复命。一入殿,女帝莫名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将鸿胪寺卿赶走,让人拿了一面镜给溧阳。
“裴琛昨夜放火,白日与你耳鬓厮磨,比朕这个皇帝都快活,明日让她滚去步军报道。”
溧阳捧着镜子羞得满面通红,明白八皇子笑话她的原因了,奇耻大辱。她将镜子递给宫娥,心中愤恨,面上平静无波澜,淡淡道:“臣明白,明日就让她滚过去。”
“裴氏族人已到朕这里来告状了,你让裴琛去道歉。”女帝说道。
溧阳摇首:“您自己与驸马说。”
“她不肯,她犯下大错还闹什么?”女帝拍案。
“错不在他,祠堂不准招摇将军灵位进入,他们又放走裴铭,本就是一丘之貉,为何要道歉。”溧阳据理力争,“您若要她去道歉,太后也不会答应的,当初她老人家本来就不满裴氏族人所为,如今,她怎么会高兴裴琛去道歉。”
女帝沉默下来,对女儿的意思也有几分默认,曾经的记忆被唤醒,当即说道:“剥夺裴铭指挥使之职,号令各地,不准录用裴铭,胆敢违令者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