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阳子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看到白玉脸上的疑惑，“白姑娘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他们存在到了现在，还让你碰到了？”

白玉点了点头，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怎么知道她这么多的事情。

明阳子笑了一下，将喝完的杯子又重新倒满，“凡间变得太快，天地法则也随之改变，我们这类的存在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存在，地府也因此封了起来，从此以后凡人轮回只会变成一道灵光自行遁入地府。”

“鬼不再出现，只是偶尔出一个异数，也会很快消失，自此人道昌盛，鬼神妖邪尽没。”

说到这里，明阳子唏嘘不已，“我们这些被派出来的阴神有的因为没有及时回归被留在了阳间，原本靠着抓来的厉鬼抽取鬼气可以善存，但厉鬼不在，我等何去何从。”

白玉和俞清歌听后不由地想像了那时候的情景，他们当时应该困顿到了极点，天地间没有任何可以容纳他们的存在。

“当时被留下有二十个阴神，不到十年就消失了一大半，为了不神魂俱灭，我们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利用手上还存在的一些厉鬼，打造一个阴墓用来沉睡，以示天吾等以灭。”

“我们将厉鬼的鬼气抽尽，又将各自的魂丝缠在虚弱的厉鬼身上，让他们代替自己去接受这场浩劫，而我们掩蔽气息陷入沉睡。”

明阳子停顿了一下，忽然问道：“白姑娘和俞姑娘以为我们这样做是否太过狠厉？”

白玉一顿，但很快反应了过来，“道长为何要这么问，我们又不是迂腐之人，况且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厉鬼，本就该消失，为何要怜悯，道长你们为了凡间牺牲自此，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明阳子听闻大笑了几声，“白姑娘果然通情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