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感觉有什么液体从我的鼻子流了出来,宋与眠的神情也从恼怒变得惊讶,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过去,我发现我的裤子上有点点的液体,一滴,两滴,我一抹,手心便出现了红色的痕迹。
“哎呀,北方的天可真干燥啊,你看我,都水土不服了…”
“……”
我默默地抽出纸巾止住血,然后起来煞有介事的接了点水泼在地板上。
“啊哈哈,你适应能力还挺强…”
“常乐。”宋与眠的表情已经从惊讶过度到了复杂,最后憋着笑意,建议道,“要不你去洗个澡吧,裤子今晚洗洗,放暖气片上还能干。”
“…好的!”我默了默,感谢于宋与眠的不戳穿,然后立刻开门进了浴室,面对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自我安慰起来。
没事,常乐,生活总有一些小小的差错。
平常心,平常心。
“常乐。”
大悲咒还没念完,门又被叩叩地敲响,确定没有再出血后我扔掉纸巾,打开门:“怎么了?”
“你没带换洗的衣服。”宋与眠说得坦然,“还有件浴袍,一会儿穿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