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都是些我想问的问题,于是我也没吭声,静静的在边上竖起耳朵听着。
聊了一会,宋与眠便切入了正题,常喜难得和我有些一致的想法,说什么也没要她们的赔偿,你来我往的争论了半天,在我打了一小会瞌睡后醒来时,终于有了结果。
我一睁眼,就听见宋与眠说:“好吧,那就听学姐的。”
“但出院了我们请你吃个饭吧,毕竟也是我们的责任。”
我迷迷糊糊地听见她们又就这吃饭这事推三阻四了老半天,最后常喜终于应了下来,宋与眠才起身告辞。
走的时候,还非常有礼貌地也跟我说了再见,走过我身边时,还带起了小小的,有着好闻香气的风。
离开好久之后,我还在跟常喜两人面面相觑,后来还是常喜打破了沉默,捏了捏我的脸,问道:“常乐,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吃痛地躲开,背上包没好气道:“不是梦,就是跟她们撞上了。”
“我也先回去了,明天来接你。”
常喜诶了一声,喊住我:“要是你忙就不要特意请假了。”
“真假的。”我奇道,“你不是想早点出院吗,今晚观察完明天一早就走,不是正合你意。”
“不是啦。”常喜低头,羞涩一笑,“那个,夏如斯说晚上过来,明天她也能照顾我的。”
“……哦。那我走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狗粮塞的差点没噎死,见她撞个车都装出了爱的升温,我也更没了逗留的必要,收拾收拾东西,我就离开了病房。
h城的交通也是堵的要命,所以虽然家里也给常喜配了车,但除了节假日出远门玩,平时我都没什么开车的兴趣,打工人的生活也让我体会到了挣钱的不容易,自然也不再太过大手大脚的挥霍。这次从公司打车来了医院花了近一百大洋,回去想着也不用赶时间,便慢悠悠的去了马路边的公交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