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言重重叹气,“小晚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卧病在床了,自小缺乏母爱,难免出长歪。她爸爸平日里忙于生意,无暇照顾她。”
“然后呢?”月白问。
“以至于小晚小时候,学会了很多不良嗜好,打架,欺负同学,无数次被叫家长。那时候的她不过十岁。”秦言语气缓慢。
月白捏着茶杯的手缓缓握紧,强忍着想走的冲动,她眸子冷了许多,半敛余光:“小孩叛逆,可以理解。”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直到后来,小晚竟然将一个女孩子推到河里,若不是周围有人,那女孩恐怕就……”秦言故意止住话头,里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月白舌尖抵住上颚,她保持冷静:“所以您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秦言皱眉:“小晚那么小,就做出这种事情,我实在是害怕,她哪一天……”
“学姐当时怎么说?”月白打断她的话,她只关心当时桑晚说了什么。
秦言被打断,愣了下,慢半拍才接着道:“小晚自然是不承认的,可那女孩醒了之后,明确指出是小晚推的她。当时河边就她们两个,那个女孩子跟小晚关系也不错,没有必要说谎。”
“为什么呢?”月白冷笑,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她直直的望着秦言,语气平和,“为什么你就那么确定那个女孩子没有说谎呢。”
桑晚含着哭腔的声音一遍遍的响在耳边。
她说,她没有做那些事。她说,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
月白的心在滴血。
“不是小晚推的,难道是那女孩自己掉下去的?”秦言不敢置信的看着脸色不对的月白,“她会故意诬陷小晚吗?”
月白咬紧牙关,几乎是隐着怒气的声音:“所以,你们所有人都因此认为,一定是学姐推的那人,一定是学姐的错,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给学姐扣上了那么大的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