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和温墨,周清言告别:“学姐再见。”
等人走后,周清言还没从震惊中缓和过来,她点着前方已无人的空气:“桑晚这是为爱。做。零啊。”
温墨垂下眼帘,很释然的接受了这个答案,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理所当然,她消化的很快:“在桑家事情没有完全解决好之前桑晚是不可能动月白的。不过,就是不知道月白知道那些事后,会不会对桑晚产生别的看法。”
周清言皱眉:“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会拿桑晚小时候的事跟月白做文章?这不是搞笑吗?”
她曾听温墨说过那些事。
“真真假假,要看月白信不信。”温墨道。
信则有,不信则无。
周清言沉思了会:“小白会信吗?”
“还不确定。”温墨浅声道,“但桑晚已经在无形中给月白上了层锁。”
以温墨对月白的了解,若是她真觉得桑晚做过那些事,也会因为她和桑晚发生过实质性关系,而不会过分纠结。
可一旦如此,裂缝也会产生。
如同一把悬挂在横梁上,随时会落下的刀。
“月白应该不会相信吧。”周清言不确定。
“或许吧。”温墨叹息。
桑晚,何至于此。
你究竟是对月白不信任还是对自己不信任,竟然想到用这种方式。
“学姐,我回来啦。”月白迈着轻快的步子,“学姐吃过了吗?”
“吃过了。”桑晚伸开双臂,“过来让学姐抱抱。”
“嘿嘿。”月白一头扎进桑晚的怀中,她脸颊贴在对方的心口,满足的放松下来。
“笨蛋。”桑晚痴迷的嗅着月白的发丝,眸中是月白未能看见的哀伤。
抱了会,月白从桑晚的怀中挣脱出来,她欢快的从卧室拿出新到的快递:“学姐,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