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盛夏只是看着地上的蚂蚁,有些委屈地想自己是不是那些人说的是真的,自己曾经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个坏女人骗她,而她傻乎乎地信了,所以一直在这个人性泯灭的末世里非要做一个异类。
眼泪止不住地流,盛夏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似乎都轻了不少,手指攥紧泥土,好像听见自己心里不断渴求的声音。
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还没有出现。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面前有一张纸,盛夏想起来炮火也打中了木屋前的土坡,那两朵花也消失了。
盛夏伸手想要去够,然而失血过多的感觉让她觉得眩晕。
意识模糊间,记起来这好像是她当时写的信。
自己说,嘿,十年后盛夏,你还活着吗?
略略略别骂我,就是问问,要是你死了的话,这封信一直没办法挖出来,好惨的。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我想问什么,怎么样,十年后的你还遇见这个奇怪的人了吗?现在什么关系?她真的一直这么好吗?你呢,你有对她好吗?
有一些话我都不好意思和她说,她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把天负(x)异能给她,哼哼,因为她画的月亮很好看啦。
听她说在外面的世界有个节日叫中秋节,可以一起赏月。当时我没说话,因为不想bao自己的天真(那两个字不会写,你应该看得do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