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0-2打到2-2,除了陆风这种不知该说没心没肺还是大心脏的,队员们或多或少都绷得越来越紧。
他打了这么多年,如此紧张的时候都不多。
说起来,可能只有当时的世界赛决赛有这种悸动的感觉——但那次他没能拿下奖杯。
鹿离也点头承认:“我刚刚下来都有点腿软了”
决赛的四把,常规赛的四把,绝对不是一个概念。
数不清的观众与聚光灯,沉甸甸的荣誉和奖杯,担负着赛区期望的一号种子席位。
哪一样,都不是三言两语能淡化的分量。
“刚刚还没觉得,你们这么一说,我眼皮开始跳了”
油饼嘴巴一瘪,拿手按了按眼皮。
刚刚那把,对面的杰斯和韦鲁斯盯着他射,酒桶更是随时候着找机会把他烬炸回来立功,作为ad的油饼时刻为自己的生存而不得不眼观六路。
“好了,你们学一学陆风,精神可以绷,心态放平一点,不然第五局反而容易出事。”
柯良挨个拍了拍肩膀,手朝着上单指了指。
“他刚才可是想着下班了,当然不紧张。”
油饼无情揭穿。
“谁说我不抖了,搞得我像混子一样——我这手也是有一点点颤的嘛!”
陆风伸出爪子,挥了挥证明青白。
“不过圆神抖,我也抖,听起来是不是我赚一点?”
他又想起田忌赛马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