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看着许姚，怔愣着摇头：“我不要对不起。”

“那你要什么？”

她要什么？她要什么，许姚就给什么吗？不可能。方芳后退一步，看着远处：“我要吃宵夜！”

许姚以为她醉了，叹着气拉着她的手：“回家吃好不好？回家给你做宵夜吃。”

方芳宕机了两秒，看着她点头：“好，那回你家。”

许姚沉默：“方芳，你喝醉了。”

方芳笑着看她，开口道：“许姚，你追我出来，难道和之前一样，只是出于好心，担心一个陌生女人喝醉了不安全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让周温送我回去。”

“她是你的表姐，你不用担心我有安全问题。”

方芳确实喝多了，酒精在刺激着大脑，可是她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她在赌，赌许姚对她到底存有什么样的感情，也在赌自己，到底是对她抱有幻想，还是因为过于寂寞。

下一秒，只见许姚沉默不语，却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在路边拦了出租车，上车后，许姚报的地址是她现在住的公寓。

两人在车上无言，许姚看着窗外，方芳余光看着她，却不由地上扬起了嘴角。

到了公寓，许姚刚进屋，还没开灯，方芳就凑了过来，酒的芳香和热气喷向她的脸颊。

“方芳，等一下……”许姚想着先找点解酒药给她吃，可却被方芳死死的抱住，还凑着在她耳边呼气：“姐姐……”

许姚身子僵住，这一声“姐姐”，她有多久没听到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