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气未脱的脸麻木的如一潭死水,不像是过度惊吓造成的呆滞。
倒像是……
“是海|洛|因。”吴局一个?老刑警声线都不免颤抖:“那帮畜牲,估计是为了好控制他们,逼着给?吞下?的白|粉。”
空洞的眼珠一转不转,已然是三具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等着被人宰割。
“艹!”韩尉骂了一句,一拳打在被烟熏黄的墙壁上。
周徽示意韩尉和孙也,“先带孩子出去。”
周徽抱着把孩子送上警车,又从警车里钻出来,对韩尉说:“你?和孙也,两个?人先送三个?孩子上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有没有问题。”
“是,周队。”韩尉冲孙也一招手?,快速上了警车,“孙子,快上车。”
警车“噌”的一下?窜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视野当中。
周徽转身快步回到地下?室,警察已经将?这里包围,三个?□□的男人丧气的蹲在角落,嘴里咕哝着听不懂的缅语。
墙角里,雅文夜总会的值班经理此刻抖成了筛糠,哆哆嗦嗦的说不清楚一句话。
吴局站在离他只有两步远的地方咆哮:“说!谁给?你?送来的这三个?孩子?”
经理“扑通”一声跪下?了,缩在墙角被吓得再也站不起来。
“嘿!你?哑巴了?”吴局揪着衣领把男人提起来:“我问你?谁给?你?送来的这三个?孩子?”
“我不敢说,我不敢说!”经理鼻涕眼泪糊成一摊,“而且我也不知?道?。”
“那打去警局的那通电话是谁打的?”一小时前,吴局接到一通陌生人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出男女,显然经过变声处理,无法?从声音辨别?出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