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呢。
就好像问了,狗就会不见似的。秘密部门不都这样吗。
她说:“说了,你会走吗?”
狗就呼呼地发出气音。花花眼睛弯弯地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觉得?不是这么觉得,是狗就给人这样的感觉。君青衣吃鳖,咬了一口花花的耳朵。狗嗷呜叫了一声,很低,有点可怜。
毛茸茸的耳朵在她鼻尖划过。狗的声音很温柔,像一点儿小麦芽糖:“才不会呢。”
她明显地感觉到狗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软乎乎的白毛大枕头一大团地像云一样压了过来,卷住了她。君青衣被她压在身下,总感觉怪怪的。可是花花又说:“这些是可以说的。虽然我帮忙处理道路的事情……不过故事是可以说的。”
她轻轻抓住狗的爪子,捏起花花的肉垫。
以前她不怎么爱摸小动物,后面发现无论小和大,毛茸茸的就是毛茸茸的,很有特殊的治愈感。
狗不高兴了:“你不听我说话!”
君青衣软了声音说:“没有。我在听。”
……完了,她被狗驯化了。花花向她一撒娇,她下意识还哄两句。明知道是故意的,可还是往里跳。
花花却很高兴,又舔了她两口,说:“那我说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