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天发生好多事情,可是狗狗们好像很乐天,蛋黄昨天还哭得稀里哗啦呢,今天就快快乐乐地在收拾东西了。她哼着调子开始煮米糊,过了一会和柳嘉米说:“去拔一点白菜好不好?”
柳嘉米嗯了一声,出门去拔白菜。
刚刚太忙了都没注意,现在一看,地上一片白霜。她以前还没见过雪呢,当下只觉得冷,没觉得好看。
再说,雪只稀拉拉下了一点,实在没什么看头。
白狗打着呵欠出去喂鸡。花花的毛发软乎乎的,头发雪白雪白,比起地上的小薄雪来说更像雪一些。她头上扎了一条颜色很鲜艳的草绿色发圈,不知道哪里来的。
比起带孩子的蛋黄,厚厚毛皮的狗就不是那么怕冷了。虽然昨天也哭得稀里哗啦的,但是今天花花还是好像挺开心似的,摇着黑色的尾巴啪嗒啪嗒地跑开了。
狗真是好开朗。
柳嘉米去挖白菜。白菜虽然有种,不过为了过冬,早就已经挖起来放在地窖里了。地窖是芝麻挖的,用木头撑起来——虽然感觉有点不放心,但是因为也不怎么下来,所以可能没事。
白菜中间用布隔开,由于耐寒,能放很久。她下地窖挖了两棵出来给蛋黄,正准备出门呢,遇见把手揣在军大衣里出来的君青衣。也不知道她从哪找的,扛了个铲子。
芝麻跟在后面,朝柳嘉米摇尾巴。
柳嘉米说:“你也要去吗?”
芝麻就点头。柳嘉米去找了两块不用的布,想了想,也去找个铲子,上山去了。
山上覆盖着一层雪。也不知道怎么地,就下雪了似的,感觉和昨天的气氛截然不同。萧杀气氛瑟瑟缩缩地散发出含义,两人一狗走在路上,像谁都不认识谁似的。
“现在山上还有吃的吗?”最后,城里人君青衣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