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鸡舍做好的时候, 柳嘉米说:
“芝麻,你的发情期过去了吗?”
芝麻就歪脑袋看她,耳朵一歪:“过去了!”
她说呢,怎么最近都不粘人了。柳嘉米倒也没太在乎发不发情, 就觉得这样挺好,至少狗不会难受了,她就伸手去摸摸芝麻的脑袋,芝麻低下头给她摸,还是很黏糊地将脑袋放在她的肩窝上。
黑狗说:“亲一下!”
她啾咪了一下嘉米的脸,欢天喜地地去抱小鸡出来。柳嘉米擦了一下脸,对狗也实在没办法。芝麻穿了一件宽松的侧开款毛衣,蛋黄给打的,还是娃娃领,看起来可可爱爱的。就是黑乎乎的,像个煤球似的。
她的尾巴上挂了个不知道啥,柳嘉米眼尖,发现尾巴尖打了个蝴蝶结,还是粉红色的。她蹦蹦跳跳地跑远了,徒留柳嘉米捧着一窝鸡在原地发呆。
……狗到底有没有理解什么叫做谈恋爱?
不过,就算不理解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她最近好像逐渐也接受了,狗就是狗,狗不懂是无所谓的。
柳嘉米把小鸡倒进上面封顶的鸡舍里——它们还小,不能到处跑——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杀一只鸡吃吃。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花花好沉默。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总归是不开心,而且有可能是因为君青衣。可是狗又没跟着她去……
也许,狗也有自己的想法。可是狗不爱说。